短篇小說 - 離開你,原來我什麼都不是











成稿日期: 2009年1月31日

「明介!三號桌來四杯茶!快!」午飯時段的餐廳內,戴著耳機穿整齊西裝的棕熊獸人喊道。
「來了來了來了!」手忙腳亂,四杯茶不算平穩地遞到客人面前。

「三十號桌叫菜!明介!」另一個穿圍裙的貓獸服務生喊道。
「來!」白狼快步趕去,差點撞到同時間從廚房端菜出來的另一名黑豹。

「走路帶眼睛好不好?」被投來一個憤怒的眼神,白狼連忙點頭認錯,「礙手礙腳。」
「對不起……」白狼只能低著頭。

「三十號桌叫菜有沒有聽到阿?」又一聲怒吼自遠處的貓獸發出。
「是是是!」白狼又趕緊走去。


「謝謝。」接過點菜紙,白狼迅速把它交給服務台。
「清潔十九號桌!」棕熊獸人把收到的錢交給服務台,同時指向只有食物殘渣的桌面。
「是!」

* * *

「呼……」廚房旁為後門走廊,是各服務生小休時段的駐腳點,黑豹一邊蹲著一邊呼煙,「今天的客人有夠多呢。」
「還好吧,」另一道煙從貓獸口中呼出,「至少現在有幾個兼職幫忙。」
「說起兼職,我寧願店裡沒有請過,」黑豹把差不多吃光的煙用力塞到地上弄熄,「來上班就等下班,不叫他做事他就只會呆站在那,拜託!有點智力的都會找到事做吧?在他們進來的第一天,老棕就已經說清楚要時時刻刻留意客人不是嗎!」
「不過有些都滿勤勞的阿,像那個叫明介的,要做的事他都沒偷懶阿?」
「還好跟我說那什麼明介!」黑豹突然火冒三丈,「來做了一星期,我懷疑他每天也要跟我撞一次才滿意!光是這星期我就因為他而倒翻幾盤菜,還累我賠不少錢!如果要請那種礙事的傢伙,我寧願請些只呆在一邊看風景的也比他好!」

「嗖──」

白狼的身影端著菜從廚房快步走出大廳,沉默地走去。

「他好像聽到耶?」貓獸也弄熄煙頭,好奇地望著身影遠去的方向。
「管他聽不聽到,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兼職,我為什麼不能說他?」喝口水,黑豹以鄙視的眼神望去,「我可恨不得他早點走,免得妨礙我。」
「你這種喜歡出口傷人的性格真是沒變。」聳聳肩,貓獸再點一根煙。
「當然,我可不是那麼好惹。」


大廳內。

「不要緊,我繼續努力就好了……」匆忙收拾桌面的明介不斷這樣想,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可以傷心的時候。
「歡迎光臨!請進內就座!」犬獸服務生接進一堆客人,看似是一家人。

「十二杯茶。」棕熊向白狼吩咐,然後禮貌地與客人交談。
「好的。」拿起圓盤,十二隻暗綠茶杯裡滾滾地被水沖泡茶包,然後慢慢移至客人那邊。

「好重……」明介暗自想著,端盤子的雙手也有點不穩,微微震顫著。
「這是茶,請慢用。」終於到客桌,十二杯茶安穩著陸。


「呼……」鬆一口氣,明介繼續他的工作。


「你們的茶。」慣性地放下兩杯茶。
「今天想吃什麼,小乖?」一邊的卡位,一隻藍髮獅懷裡抱著米黃色的犬獸人,逗趣地搔著他的下巴。
「主人幫我決定好了。」犬獸伸舌舔舔獅的臉,自己撒嬌地往對方胸裡蹭。
「我幫你決定的話,我會給很少你吃的哦,」戳戳犬獸的肚子,藍獅曖昧地在他耳邊說,「然後回家後給你加菜。」
「呵呵,主人真壞。」

……」白狼無語,接過菜單後如常工作──以一雙變得沉重的眼神。

以犬獸穿戴的項圈,加上對藍髮獅的稱呼來看,這無疑是一對主寵,而且是一對很溫馨的主寵。

「沒事。」明介心裡這樣說,但實際行動上,卻變得呆滯、失神。

「把這個拿去給十四號桌。」廚房裡的人吩咐,明介端好後穩步走出去。

「不要看就好了。」心裡再次說話,但白狼的視線始終往那對主寵望去,看了一下。


「爸爸我要玩!我要噗!」突然,一隻小獸人跑出來,正面地撞上明介。

啪啦!

飯菜,灑落滿地,也灑到明介與小獸人的身上。

「嗚哇哇!好燙!嗚好燙嗚嗚!」跌倒在地的小獸人大聲叫嚷,刺耳哭聲引來餐廳不少人的目光。
「唉呀你到底在幹什麼!」小獸的家人隨即趕來清潔小獸,同時以怨恨的眼神投向明介,「你什麼服務生阿?走路不帶眼嗎?飯菜燙傷了我家孩子怎麼辦阿?」
「什麼回事?」棕熊的聲音從背後不遠處響起,語帶嚴肅之意。
「對……對不起……」明介馬上爬起來,慌忙收拾滿地狼籍。

「真是不好意思,沒有傷到小孩子嗎?」棕熊鞠躬致歉,只見對方一直在那喋喋不休地碎碎唸,絲毫不想接受的樣子。
「這是什麼服務態度,阿?請那種走路不帶眼的員工回來,萬一真出什麼事你們要怎麼負責,阿?」
「抱歉,真是抱歉。」除了不斷道歉,也沒其他方法可以緩和這尷尬場面。明介看到,棕熊的眼裡充滿著滿滿的憤怒。

* * *

「這也不是第一次了,」後門走廊處,棕熊點起煙,吸一口,呼出來,「你也應該好好解釋解釋?」
……」低頭,滿身臭汗與髒亂的明介無言以對,「對不起,請多給一次機會……
「已經不是多一次機會的關係了,」棕熊雙目視之,「我看得出來你並沒有把心放進去。」
「有,有,我有的,」明介連忙答辯,「只是……
「一時大意麼?」代對方回答,棕熊往旁邊吐一口口水,「當一個人注意力集中的時候,會很容易出錯嗎?」
「不會……」再次低頭。
「而當一個人沒有把心放進工作,一直分神呢?」再問。
「會……」彷彿頭再低了一點,明介不敢反駁。
「明介,」吸煙,呼出,「我知道工作你是可以做到的,但短時間裡犯下好幾次錯,我也不能保住你。」
「真的沒有一次機會嗎?」明介抬頭,眼裡盡是期望。
「很抱歉。」
……」失望,只好作最後的鞠躬道謝,「謝謝你一直的照顧。」

* * *

夜,漆黑吞噬了整片天空。

呼一口氣,帶著一份擔憂。

帶著自己的東西,明介走在回家的路上,獨自一人。

「怎麼辦……才剛出來幾星期就換幾份工作了……」看著夜空,明介開始自言自語,「明天還要去找才行。」


「房……房東?」走過樓梯回到家門前,明介看到兔獸房東站在門口,而自己的家門被打開,「怎麼回事?」
「你還好問我怎麼回事?你欠租那麼久,我當然要收回房間阿!」關上門,兔獸貼上一張「此房出租」的紙張。
「怎……怎麼可以這樣!租金我過幾天就可以給你了!」
「你前幾天也是說這幾天給我阿,那現在錢呢?錢去哪?」兔獸一臉不屑。
「那…………」明介想反駁,但空空如也的口袋讓他心虛,「那我裡面的東西怎麼辦?」
「都賣掉當房租了,誰叫你欠那麼久。」兔獸甩手,然後想走,「這不是你的房間了,滾!」
「怎麼……怎麼可以這樣!」明介阻礙著他,「怎麼可以擅自把別人的東西賣走!」
「我是房東,我喜歡怎樣就怎樣!滾開!」
「把裡面的東西還我!」
「我叫你滾!」

來來回回,爭吵越來越大聲,情緒也漸趨暴躁,身體的動作亦變大。

「我說叫你滾開阿!」兔獸猛然一甩,甩開明介的手,把明介推後了幾步。
「阿……」後方空,重心失,明介看著兔獸的影子漸漸變遠。

「啪啪啪啪啪!」

連連翻滾,明介被推下了樓梯,每一階級都給他天大的疼痛,失去重心完全抓不穩任何一個地方的感覺讓明介天旋地轉。然而,滾下去的衝擊更是越來越大。

「噗咚!」

翻滾到了盡頭,天大巨響從鐵欄杆傳遍整座樓房──明介的頭正正地撞上了其中一根鐵欄。

「死了死了!」 慌忙的腳步聲,兔獸衝到樓下探視,只見白狼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「喂喂你沒事吧?」

吃力地挑扶起明介的身驅,兔獸用手指探探對方鼻前。

「呼,還有呼吸……」舒一口氣,兔獸抹一把冷汗,但卻擦得自己滿臉血紅,「血……血嗚嘩阿阿阿!」

兔獸的手上滿是血!自明介頭腦流出來的血!

「血…………血阿阿阿!」發了瘋似的,兔獸扔下明介,慌張地往外面跑,一直跑,一直跑,「血,血,血……血!」

* * *

「唔……唔嗚……」陽光照醒了白狼,狼手微微動數下,輕按頭,「阿……
疼痛讓他瑟縮成一團,手摸到頭上包著軟綿綿,但觸感粗糙的布料。

繃帶?

緩緩張開雙眼,是一片平地,地上……有著一灘血跡!

「血?」有點乏力,明介試著撐起自己的上半身,才赫然發現身下是一大片乾掉的血,發出難聞的腥臭味。

「阿……阿阿……」突然倍感痛楚,明介抱緊頭部,就這樣坐在一片血腥之上。


「呼…………」片刻過後,痛楚稍為減退,明介往後看,是沾了一點血的鐵欄杆。
「對了,昨晚我從樓梯上滾了下來……」明介扶著欄杆站起來,輕摸著頭上的繃帶,「但這是誰幫我包的?」

鴉雀無聲,一片空寂,只剩陽光射在地上的一灘乾血,死氣沉沉。

「沒了……」明介看著樓上那個住了幾個星期的家,卻只能掉頭揚長而去,「唉,得先找到工作才行……

* * *

再一次漆黑的吞噬,月亮星辰都退了下去,乾脆讓整個天空一片黑,沒半點生氣。

「唉……」嘆氣,嘆氣。

奔波一日,還是沒有半點好消息,就連一份掃地的雜工也沒有。

「呼,」帶著疲累與骯髒身軀,明介蹲在街巷的一邊,為著今晚的落腳處擔憂,「沒有工作,也沒錢租地方住…………

「難道……」明介看向另一邊街角,一邊小店頂上掛著的霓虹燈牌子,「不行,不可以那樣做……


勉強站起來,摸了摸頭上略有髒亂的繃帶,明介往大街走去。

* * *

「對不起,你不被取錄。」這邊的店長這樣說。
「抱歉,沒有工作空缺。」那邊的店長那樣說。
「請見諒,我們不能用你。」另一邊的店長說。


再一個暗夜,星光圓月退去的夜。


「唉……」嘆氣,再嘆氣。

肚子咕嚕嚕地叫,現在的明介也餓得完全沒力氣,一身疲軟地蹲在街巷裡,絕望。

「怎麼辦……」頭開始出現一點昏厥,視線聚焦也有點失準,現在的明介越來越無力,睏。


「今晚也去吧?」一道聲線自巷口傳來,並且有腳步聲慢慢向自己走來。
「當然阿,今晚要做個爽快。」另一道聲線回應,是一隻黑豹。
「呵呵,繼續鬥耐力哦?」方才的是一隻虎獸,暗黃毛皮的。
「先射的要罰錢哦。」黑豹陰笑,兩獸同時走向街角那掛著霓虹燈牌子的小店。

「等……等等……」引起兩獸注意的,是白狼的聲線。
「是不是那個……」白狼想掩住自己的嘴巴不說出那句話,但極度的飢餓使他不得不說,「就會有錢……

「哦?」黑豹挑起眉頭,頗感興趣的樣子,「你可以滿足得了我們兩個?」
「輕力一點……最多,我收便宜一點……」羞恥的感覺猛地湧上心頭,明介恨不得自己餓死也不願做這種肉體交換的事,但事實他做不到,不,應該說,他的身體不容許他餓死。

黑豹黃虎相對望,數秒,白狼從蹲著變成了被抱著站立的姿勢。

「雖然有點髒,但我還滿喜歡野味十足的傢伙。」黑豹開始解開明介的上衣,同時用上衣擦掉明介身上的一點骯髒。隨後,一條豹舌不客氣地衝進明介嘴中。
「唔嗯……」感到有點不習慣,明介的舌頭本能地作出了一點推開的動作。
「會作反抗哦,有趣。」黑豹壞笑,一個突然的擁抱,用力把明介的頭按向前,送上深吻。
「嗚唔唔……」沒力氣再反抗,明介的頭也掙脫不開,狼舌任由著對方的豹舌纏過來,舔著。
「嗯!」突然傳來另一道濕滑的觸感,明介的褲早已被脫掉,狼根被虎嘴含得緊緊實實的。

「嘎呼……嗯姆……」吸吮的聲音從下體傳來,明介感到一片羞澀,加上嘴裡不斷撥動的豹舌,一片明顯的紅暈已然浮出狼臉。
「剛才話說得那麼洒脫,原來是棵含羞草哦。」黑豹抽出舌頭,托起明介的下巴,一臉邪惡地觀看著面前的可愛小白狼。「這樣才最令人喜愛呢。」
「嗯咕呼唔……唔唔……」再次舌吻,黑豹亦開始解下衣束,深黑色的肌肉在暗夜裡顯得神秘,卻又迷人。

「嘴巴還不錯,」良久的接吻,黑豹鬆開嘴,把明介轉過去面向牆,抓起狼尾,數根手指輕輕按壓著洞口,「不知道這張嘴又是怎樣?」
「嗚唔……」被故意的挑逗,明介只懂得羞澀,乏力的身體也不容許他作出反抗。

「給你潤滑一下。」黃虎吐出口中狼棒,轉向黑黑的豹根,伸舌包住龜頭後就直接含進去。
「哦?第一次見你來含我哦,你這淫虎。」壞笑,黑豹故意頂撞一下,「含上癮了?」
「呵,你想得美,」徹底舔濕整根豹棒,黃虎用力地吐出來,發出迷人的一下吸吮聲,「我才不想你把他給插得流血,不然一會兒我插什麼?」
「哼哼,」壞笑,隨即把濕潤豹棒順勢頂入。
「唔喔喔……」巨大的充塞感從尾根處傳來,明介只感到很不習慣,但那緩緩的前進又讓他忍不住發出聲響,聽在黑豹耳裡,是舒服的呻吟。
「好緊呢,小白狼。」不容對方有一分時間適應自己,黑豹開始了緩慢的抽插。

「啪滋……啪滋……

* * *

「啪滋,啪滋,啪滋……

抽動持續,黑色豹根仍然凝聚著熱量,而另一邊,黃虎亦把下體送入了明介口中,來回抽插。明介狗趴著,被一豹一虎前後夾攻,淫賤的聲響在整條街巷中迴盪著。

「嘎嘎…………真不錯……」滿身大汗,黑豹閉眼享受,腰部不斷地扭動、扭動。毛茸茸的豹尾繞過交合點,一時搓弄著狼袋,一時圈著狼棒套弄,耳裡,只聽見白狼似是而非的呻吟喘息聲。

「嘎…………很痛……」明介心裡想著,但無力的身體只能任由他們抽插,甚至嘴裡的舌頭,因為乾渴而不斷希望得到更多的水分,縱使那是由馬眼流出來的雄性分泌物。
「好辛苦……」衝擊的痛一下又一下折磨明介的精神,他只期望眼前這兩隻野獸能快點完事。

「唔喔喔喔……唔喔!」突然一聲低吼,明介口中頓時充斥滿滿的虎精,又熱又濃,猛噴進明介的喉裡。
「給我全吞下去。」當明介想張開嘴吐出精液的同時,黃虎突然用力按住他的嘴,逼使他把腥臭的虎精全數吃下。直到吞吃的咕嚕聲停後,黃虎才鬆開手,「這才乖。」
「咳咳咳!咕咳咳!」異樣的味道讓明介反感,不禁咳嗽連連。
「你射了,所以你輸了呵。」黑豹用力挺進,另一道滾熱直噴往明介身體深處,「下次喝酒算你的了哦。」
「怎麼這也算!」
「當然算啦,呵呵呵。」


「你們在幹什麼!」雙方鬧著的時候,一道兇狠的聲線從後而來,剎那間,環境的氣氛靜了下來。

腳步聲。

發聲者慢慢走來,明介抬頭張望,是一隻有濃密紅色鬃毛的獅獸人,深皮膚,一副威嚴的樣子。

「誰?」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,但明介突然有種自己脫險了的感覺。


「大哥。」一豹一虎同時出聲。
「不是去店子嗎,怎麼隨便在這找個陌生的就做?」紅獅搔搔腦袋,看著明介。
「這傢伙說可以收便宜一點,反正有便宜,不撿才笨。」黑豹拍了一下明介的臀部,「大哥你也來玩玩看?」
「唔……」紅獅蹲下,用手托著明介的下巴,仔細打量數下後,站起來,「幫我脫,用嘴。」

明介看了看黃虎,又看了看黑豹,再看了看紅獅──看來不能避免了。

張開嘴,明介咬下紅獅的拉鏈,隨後再咬下內褲,深色的獅棒就在眼前,等著享受口交。

「唔嗯……」閉上眼,明介只好再次含入肉棒,一陣反感的雄臭味充滿整個口腔。
「敢吐出來我會讓你好看。」紅獅按住狼頭,猛地一下往下體按,整根獅棒都衝入了狼嘴中,然後在舌頭上漸漸變大,變熱,變硬。「給我好好地吸。」
「呼嗯嗯……姆唔恩……」聽到如此嚴肅的命令,明介絲毫不敢反抗,只好默默地吸吮,用舌頭舔動。

淫蕩的水聲,仍然充斥整個街巷。

* * *

「恩……」微微低吟,滾熱獅精吐出。明介被逼再一次吞下腥臭濃精。
「還可以,」紅獅往後退,肉棒隨之滑出來,滿佈潔白獅精,異常迷人,「接下來,到後面。」

毫不客氣地,紅獅用力插進去後,直接開始了扭腰,響亮的拍擊聲陣陣傳出。在旁觀看的一虎一豹不敢妨礙大哥的享受,只好以六九式互相吸吮彼此肉棒,同樣享受。

* * *

「呼呼呼呼呼……呼吼吼吼!」火熱地衝刺,紅獅發出怒吼,只見腰間猛地挺進數次,每次都逼出幾滴精液, 最後一下用力前衝,更是逼出一小灘濃精。
「嘎………………」呼氣,獅棒自狼洞中拔出,紅獅背靠著牆作小休,「還挺不錯呢。」

早已射精數次的豹與虎,都坐在牆邊,一邊休息一邊看著面前無力的白狼。

「行……行了嗎……」喘息,明介詢問。
「哼哼,」紅獅壞笑,然後開始穿回衣服,「明天,在這等我。」
「阿?錢?」明介用力撐起上半身,驚惶的感覺瞬間充滿頭腦。

「我說,」紅獅已經穿好衣服,蹲下,雙目看著明介,「明天,在這等我。」

「等等!」看見紅獅和一虎一豹打算走,明介趕緊抓住紅獅的腳,「不是說有錢嗎?」
「小子,你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嗎?」紅獅微笑蹲下,用手托起明介的下巴,但猛地一下,用力抓住明介的頸,然後緩緩把明介拖起來,直到紅獅站起來,手裡狠狠抓著明介的頸。

「咕阿阿……」被使勁抓住脖子抽起整個身體,明介完全不能呼吸,只能不斷地作出無聲的掙扎。

「敢在我地盤明目張膽勾引我的手足,還敢問我要錢?你是不想活嗎?」紅獅微笑,但卻是千絲萬縷的陰寒直插明介心裡。

「噗!」一下巨響!明介的肚被狠狠打上一拳,往後飛好幾步,直趴在地上,不能動彈。

「給我教訓他。」冷冷言道,隨後,一虎一豹猛地衝上前去,一陣拳腳怒擊。
「嗚喔!阿!咕咳咳喔!」無情,拳頭狠狠地打在明介臉上,一片一片瘀青暴現;冷血,腳猛猛地踢在明介身上,一下一下地痛。


痛,痛,狠狠的痛。明介只知道,全身的任何一處都是痛,在意識失去前,都是一片不斷的痛。

* * *

晨光,照遍城市。陽光,也照進了街巷中,照到赤裸白狼的身上。

白狼的衣服被棄在一邊,赤裸裸的身上,瘀青片片,傷痕累累,只能以狼藉一詞形容。

「嗚……」全身酸痛,明介稍為動一下,痛便狠狠折磨他。
異常艱難地,明介靠著牆緩緩坐起來,抓起旁邊的衣服,緊緊地擁抱在懷。

「咕嚕──」
餓兩天了,完全沒有一點東西進口,除了那惡心的精液。

「好餓……」按了按肚子,是一陣空虛。抬頭望向天空,又是一片烈日。


怎麼辦,怎麼辦?


「為什麼?」三個字突然在心中湧起。「為什麼?」
「我到底,在做什麼……」低頭,思緒沉入一片迷惘。


我到底,在做什麼?


逞強?裝樂觀?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

你會知道其實你離不開我。

……當初為什麼要逞強,為什麼要走出來……

你並不適合裝堅強。

是因為,我一直都堅強不起來,對嗎?


淚,模糊了視線,眼神,失去了焦點。

現在的我,到底是什麼?

不是,什麼都不是,離開出來的我什麼都不是。

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

只是什麼?


「答。」腳步聲傳入耳中,熟悉的,不陌生的。甚至,感受得到那生命往自己靠近。

一條手帕輕按在眼旁的瘀血上,引起疼痛使身體不禁瑟縮得緊密,向別人透露著自己此刻的脆弱。

「現在這樣,好嗎?」聲音,是熟悉的,語氣,也是熟悉的,連那種關心自己的溫柔,也是熟悉的。
「不要過來!」聲嘶力竭,想換來他的走開,但心裡卻是矛盾的想他一直在身邊,「我說過要堅強地活著的!我不要同情!」
……你很傻。」輕聲道言,他寬大的手掌輕輕摸上臉龐,眼睛裡盡是對自己的愛,「這樣只會令自己變得更軟弱。」
……
「從零開始生活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事,更何況是那樣脆弱的你?」舔去白狼臉上的淚,他的額頭輕輕貼在我的額頭上,「所以當初你才選擇當我的寵物,在我的照顧下成長,對不對?」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白狼的聲線漸趨薄弱,啜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,「我不想一直做你的寄生蟲……我想……
「傻瓜,」綠髮的雄獅打斷他的話,「寵物是陪著主人度過大大小小的日子,是共同熬過辛酸的,並不是什麼寄生蟲,知道嗎?」

「再說,主人也從來沒有當你是寄生蟲,知道嗎?」獅抱住狼,緊緊地讓他投入自己的懷,讓他感受失去已久的溫暖,「放心,我不會怪你的,傻孩子。」
…………主人……」擁抱,白狼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,他的溫暖,他的愛,「離開你,原來我什麼都不是……對不起。」
「我都看到了,」獅輕輕撫摸狼的臉,「答應我,不要再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了,好嗎?」
「恩……
「乖。」


吻,輕輕的吻,愛的吻,充滿關懷的吻。

連接著兩獸的重聚,連結著主與寵之間的微妙關係。


或許,永遠在一起,會是主寵最快樂,最幸福的事。
對,永遠,也在一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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